2012年5月17日

跟進張煒森的「精準與偏差…」與「展覽蒙太奇」兩篇文章


張煒森早前的兩篇文章提出了後設文本和蒙太奇兩個意念的討論,其中內容也聯繫了筆者最近的繪畫系列作品。在這裡試圖輕輕地找出兩者的關係。

語言和類型在討論有關文本的問題時是重要的。筆者在視覺面紗系列後,再次拾起畫筆重新思考當代繪畫的問題,其中語言的建立也繼續是關注點。架、帆布和油彩有其背後歷史的文化意義,在這傳統之下的當代藝術,影響全球藝術文化發展尤其深遠;然而,面對今天本土自我的發展,又總覺得不能照單全收。相對於另類型數碼電腦科技的類型和語言,特別是在人民參與的角度而言,新媒體較傳統繪畫來得開放和自由;再者現代人的麻木狀態、跟氾濫的圖像世代一樣,所謂情感與才智也未能按照傳統的造法在作品的表象上表現出來。科技的普及化有其神聖一面,就是讓所有人都有機會參與。

筆者的繪畫以攝影影像作為初版,透過數碼科技的投射,再以筆觸和顏料,進行了直接的繪畫觀察活動。除了記錄、還有干擾、移放、重疊、拼湊與差錯;場內/場外;表象/背後的做法/考慮都在實驗之內,企圖以微微小的變化去尋找不尋常的情況。文本牽涉一個基本的單元的存在,後設文本出現了兩個單元的討論,並要追溯背後的因由,但也有一個可能是兩個文本的狀態在一個「picture圖」*中互相滲透與追擊。


*李漢凌文章:進入利東街,看那些影像曾以這字形容筆者作品,參考這blog 2011.7.31的文章。

2012年5月12日

香港視覺藝術的「爛」


第一「爛」是「向後望」、和沒有「觀眾」的存在。

「向後望」的意思是藝術家的創作主要是向背後人士即「資助者/收藏家/專家/籌劃人/主辦者/主流權力中心」交待,而最後企望成為既得利益者;

主辦者/倡導者也不會以「觀眾」為依歸;視覺藝術是沒有賣票的傳統,因此不用依靠觀眾作招徠。

觀眾永遠是一個數字用來爭取資助和向有關人士交數。

第二「爛」是永遠「一面倒」的形勢。

所謂「一面倒」就跟娛樂圈一樣,永遠有一些所謂「紅人」;

這期是「年青紅人」:「紅人」意思是有一份「任何人也可說得出的、可回收分發再用的名單」;「年青」由商業畫廊帶動、政府的青年政策進一步推波助瀾,協助全港人民都以青年人的作品為榜樣。

難怪香港藝術無論如何也脫離不了小圈子的魔掌,成為大眾終日掛在口邊的「遠離群眾的高級藝術」。高級藝術不一定遠離群眾,但小圈子的運用模式、及部份人的壟斷則把一些藝術據為己有了。

有一些年青人較受人歡迎不是問題;商業畫廊的商業決定也不是問題,問題仍然是在於政府的視野、對文化價值的看法、和對人民素質培育的承擔,如何製造有利不同的人士和不同類型的藝術都有其可發展的空間,而不是重複商業的運作/模式、製造令人誤會的官商勾結場面,到頭來甚麼也談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