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香港的Gagosian gallery看CY Twombly的展覽。途中,被品牌的猛男宣傳活動阻塞了路,這些來自不同國族的大隻佬,露了上身,站在繁忙狹窄的行人道上,送上了歡笑聲,吸引著同邊圍觀的人。
在英國讀書時,他是筆者其中一位喜歡的藝術家。不張揚的畫面加上潦草的筆跡,是遊蕩者偶然發出的急速步伐。CY Twombly跟Jackson Pollock有相似的地方,只是個人認為CY Twombly 的作品較為有詩意。那個年代,他們追求自由,離開外在的束縛,沉醉在自我的表現中,同時亦獲得社會了的認同,留下了不少作品可以觀賞。Gagosian gallery 50年代開始展出CY Twombly的作品,直到現在,畫廊也不自覺地為藝術家製造了一幅歷久不衰的藝術圖像。
那時候CY Twombly的作品像淒美與夢想的化身,這感覺是屬於筆者、也可能是屬於創作者的。這年代CY Twombly的作品卻代表了靜止與虛空的狀態,可能跟這批展出的作品不是筆者喜歡的系列有關,又或許,時間、空間和距離都影響了觀者的感覺。看遠的東西,我們可以以較純粹的眼光去欣賞,事情會簡單一點;反之身處其中,看不清楚時,事情也不期然複雜了。
CY Twombly的作品可以是過去、也可以是將來,但今天仍然要好好思考其意義。從前香港很少展出國際大師的作品,但將來會有更多機會。以往,在香港,國際間藝術創作的平等交流,較少發生,而且也相當被動;今天,活潑的文化交流活動,可否趁機發展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