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今天還可以講甚麼:看到瑟縮站在群眾最前排的示威者,遮擋她/他們的只有發泡膠板、木板等自製的裝備;看到午夜站在警署支援被捕人士、在八號風球下站在法院外關心被捕人士安危的人;又看到仇恨和突然而來的襲擊事件;最重要是看到置身事外的政府,瞎上眼睛只求以鎮壓手段去儘快解決問題,無視問題的核心所在;最重要是看到這裡事實上是個沒有「市民」的城市,因為管治者眼中只有不值一望的「蟻」民;最重要的是看到其實這些管理城市的人都是更高管理者的「蟻」民。如此可以想像,除了不同層次的管理者不時會拋出甜糖餵食各種「蟻」民外,餘下的時間都會是永不止息的爭議、一個從天空上看下去會移動/浮游的空間/地方、一個人們跟管理者再沒有溝通的場域。到今天我們還可以講甚麼?
不可以話我take side,對管理者有較多的要求是無可厚非,雖然現在已經放棄此等觀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