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煒森早前的兩篇文章提出了後設文本和蒙太奇兩個意念的討論,其中內容也聯繫了筆者最近的繪畫系列作品。在這裡試圖輕輕地找出兩者的關係。
語言和類型在討論有關文本的問題時是重要的。筆者在視覺面紗系列後,再次拾起畫筆重新思考當代繪畫的問題,其中語言的建立也繼續是關注點。架、帆布和油彩有其背後歷史的文化意義,在這傳統之下的當代藝術,影響全球藝術文化發展尤其深遠;然而,面對今天本土自我的發展,又總覺得不能照單全收。相對於另類型數碼電腦科技的類型和語言,特別是在人民參與的角度而言,新媒體較傳統繪畫來得開放和自由;再者現代人的麻木狀態、跟氾濫的圖像世代一樣,所謂情感與才智也未能按照傳統的造法在作品的表象上表現出來。科技的普及化有其神聖一面,就是讓所有人都有機會參與。
筆者的繪畫以攝影影像作為初版,透過數碼科技的投射,再以筆觸和顏料,進行了直接的繪畫觀察活動。除了記錄、還有干擾、移放、重疊、拼湊與差錯;場內/場外;表象/背後的做法/考慮都在實驗之內,企圖以微微小的變化去尋找不尋常的情況。文本牽涉一個基本的單元的存在,後設文本出現了兩個單元的討論,並要追溯背後的因由,但也有一個可能是兩個文本的狀態在一個「picture圖」*中互相滲透與追擊。
*李漢凌文章:進入利東街,看’那些影像’曾以這字形容筆者作品,參考這blog 2011.7.31的文章。